另一边,熙熙攘攘的街巷,骚粉色帕拉梅拉停在湾仔庄士敦道附近,阿英走进一栋旧式唐楼,来到艺术家操刀改造的酒吧。
等她的人坐在角落一隅,阿英径直走过去,把车钥匙往桌上一丢,打响指叫侍应生来点单。
她要了一杯金汤力,这才问对坐的青年,“叫我出来,又愁眉苦脸,难道要我听你倒苦水啊?我可不是知心姐姐。”
万允恭苦笑了一下,喝了口酒,说:“家里现在吵翻天了,我待不住只有出来。”
“你是待不住啊。”阿英挠了挠有点发痒的耳洞与圈形耳环,口吻随意,语出惊人,“毕竟你做了万家的叛徒嘛。”
“你怎么这么讲……”
“那要怎么讲?”阿英挑眉,“你知我最不钟意你哪一点嘛?你们万家的男人,很奇怪的,迎头热做一件事,好像好有热情,精力耗也耗不完,可是呢,要么中间一下down了,要么事后来后悔,哀哀怨怨、犹犹豫豫。就讲万克让咯,也是一样,不然lowy怎会让大哥有机可乘。告诉你,一个人寂寞不寂寞,是很容易被看穿的,你们那样空洞的虚假的热情,填不满寂寞的心——”
“我跟阿让不一样!”万允恭一改过往温谦君子模样,反驳道。
阿英愣了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啊,生怕别人不知道在这边?”
“你知道的,我讨厌万克让,讨厌万家,这一切统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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