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自己什么都不顾,可我儿子怎么办?”
郁驰越丝毫没有动摇:“储先生,据我所知,您的儿子还未到迫切需要肾移植的程度。况且,若照现在的状况,好好配合治疗,他一样能活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不等储开济回应,他便看看手上的腕表,淡淡点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先走了。”
说着,他拉着站起身,就要离开。
走出隔间前的那一刻,他又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头道:“对了,忘了告诉您,刚才我是从医院来的,恰好见到了您的夫人和儿子,也许现在正在找您呢,还是赶快去看一看吧。”
储开济听罢,脸色都是变得紧张又难看:“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郁驰越却不再停留,直接拉着月初霖出了咖啡厅。
两人牵着手,一前一后坐上车。
司机已经趁着刚才的工夫,将月初霖的两只行李箱搬了上来,见两人上来了,便问去哪儿。
月初霖没说话,郁驰越则道:“机场。”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里,两个人始终手牵着手,却谁也没再说话,只是各自看向窗外不停后退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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