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驰越说得十分淡定,可越是如此,却越让储开济觉得心惊。
“这些,可是会把森和也拖下水的。你不怕?”
月初霖忽然有些紧张。
“储先生,您可能和我父亲一样,都不了解我的性格,如果我没办法得到,那其他人也没必要得到。”
郁驰越低垂着眼,一边淡淡地回答,一边悄悄握住月初霖搁在桌子底下的一只手,安抚似地揉了揉。
“我知道,储先生已经将公司绝大部分的现金流都用在这两个项目的投资上了,一旦这两个项目出了问题,您的公司将面临资金链断裂的困境,如果我再向贵公司借贷的银行或是投资贵公司的几家机构透露一些信息——”
剩下的话,不用明说,储开济已经明白了。
他的公司和森和比起来,规模不算太大,抗击风险的能力更是比不上森和。
更何况,郁驰越无所顾忌起来,连自家人都不怕,而他却不能拿整个储家的家业开玩笑。
他已经被气得颊边的肌肉不住地抽搐,却因为被扼住了致命的要害而不敢有半点松懈
眼前这一对年轻的男女,一个两个都不顾自己的安危,简直要将他逼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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