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明远,他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情谊,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一起在外面读书那么久,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白子炎比较包容,或者说他还懂得变通,至少不会硬碰硬,不会同他们正面起冲突,少年人,其实都要面子,他们欺负白子炎和如明远,也不过就是想让他们服个软罢了,但如明远的心里始终住着一个赤子,这也让他的棱角一直没有被磨圆,否则也不能一场爱情,以殒命告终。
“听说了,听说你的未婚妻不肯嫁你。”白子炎不想再继续缅怀如明远,再多的感伤都于事无补,所以他故作轻松地转移了话题。
项靖阳当然明白,他苦笑:“是,她知道我是个花花公子,就用自杀来威胁家里不嫁,结果被我们家老爷子知道了,把我的花花草草都拨干净了,勒令我必须把那个准儿媳娶回家来,否则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项靖阳摸了摸鼻子:“你也知道,我现在可没什么大权在握,断了经济来源,不就是要了我的命吗?娶个老婆,哄个女人开心而已,用她换来大业,这笔帐可是太划算了。”
白子炎看着项靖阳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才是项靖阳该有的样子。
他劝道:“那你也不能把人家晾起来吧?这也太不,仗义了。”
项靖阳夸张的低声叫:“喂!子炎,你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他指着白子炎额头,掩着唇笑:“该不会是我那老婆告诉你的吧?你,你,你,该不会是跟我那老婆有一腿吧?要是这样,我正好退出,让给你如何?我还得谢谢你解救我。”
白子炎一把打开他的手,无奈:“胡说什么?这种玩笑也能开?你正经一点吧,我是听邻座你的朋友们议论的,不过是在这里度个蜜月而已,就能让人家这样议论你们的夫妻关系,可见你是做得有多过份!”
项靖阳不以为意:“子炎你可真像我爸。不过我爸现在都不管我了,我婚也结了,媳妇也给他娶了,他跟亲家的生意也做得红红火火的了,对我的要求也就没有了,你可别像个老学究一样,要我说,你赶紧也找个人谈谈恋爱吧,要不真变小老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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