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炎给项靖阳倒了茶,似乎并没有注意他们这一边。

        他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让两个人放下心来。

        项靖阳坐到了白子炎的对面,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叹道:“你啊,小小年纪简直比我爸还像个老头子,我爸还常常喝喝咖啡呢,你这总是茶呀茶的,清淡寡味。”

        白子炎微笑:“我也喝咖啡的,考试的时候,特别是替你们考的时候,实在支持不住,就喝你们送来的咖啡。”

        项靖阳也笑了,那是属于他们的时光,回头去看时,那些不愉快都变淡了,反而成了记忆中很温暖很温馨的一段。

        只不过,那段记忆中有一个人,已成了永恒。

        两个人的笑容不由都淡了淡,他们同时想到了如明远。

        “明远的后事,安排好了吗?”项靖阳的声音中有了痛惜。

        白子炎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被我爸拘在了家里,他那个人,你知道的,心里只有吉岛,所有对吉岛有威胁不利的事,都会被他屏蔽在外。我出来之前,听我妈妈说,丁婉阿姨去世了。我把明远的东西都让人送了回去,也不知道做得对不对。怕如叔叔睹物思人,又不想明远的东西流落在外。”

        两人不由唏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一直没有回去,焦头烂额的。”项靖阳低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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