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的人并未退回到原位,反而不动如山地立在她跟前,似乎还有话未说。

        静默半晌,他才恍然回神似的,“没了。”

        彼时禹王景墨恰到好处地归来,触到屋内的静谧,前者立即开口,“难道是他惹您不开心了?”

        “那倒没有。”她笑笑,利落起身,“皇上与本宫还要调查真凶,告辞。”

        “恭送皇上、皇后。”禹王一脸蒙圈地送他们离开,回头轻声呵斥歌阳,“是不是说了什么让皇后不开心的事?”

        歌阳默默摇头。

        回乾坤宫路上,景墨与她并肩前行,神情淡然,“探到什么了?”

        “歌阳说看到尧王与牵九接触过。”她并无隐瞒,如实告知。

        “这只能佐证你的想法,却不能当成证据。”他一语中的,指出这件事背后实质,简而言之在,歌阳的证词,从大局讲,对他们没有任何用处。

        她正要点头附和,忽而想到什么似的,勾起嘴角,偏头与他对视,轻快道,“那也未必,只要我们有佐证他信息真实性的证据便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