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作势起身,歌阳才晃了晃身子,一把跪在她跟前,“奴才的确有事要禀。”
“起来说话。”虽然在这位置坐了很久,但她还是不太习惯下人动不动就跪。
歌阳依言起身,头垂得很低,看不到他的表情,“奴才此前曾撞见牵九与尧王私下见面。”
“何时何地?”沐惜月眯起眼,探究地望着他,眼神闪烁,对他的话并未信全。
“吴王出事当晚,奴才送酒过去,听到树林中有窸窣声,便斗胆看了一眼,正是尧王与牵九。”他娓娓道来,平静稳重,不似编造。
她细细想了想,记下时间,随后才道,“他们说什么?”
“距离太远,奴才没有听清,之后尧王便离开,牵九随后往吴王寝殿方向去了。”
尽管是有用信息,但这话全凭一张嘴,没有任何证据,沐惜月理所当然地接话,“你可有证据?”
歌阳怔了怔,迟疑回答,“奴才没有。”
“无妨。”她也并不指望能拿到确凿证据,但心里稍微有了底,“你可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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