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画脚本人哑言片刻,耍无赖,“这可不只是乐蜀国的国事,乐蜀国下诸多番邦,可都仰仗皇上的决断生存,您若是分不清忠奸,让番邦如何甘愿跟随?”

        她深吸一口气,这人撬墙角都撬到她跟前了?

        “南安王,数月来您不间断地发帖给皇上,请求他邀您来朝会,可不是让您来闹事的。”南安国原本在他们计划之外,因着这国与顾兴元千丝万缕的联系,导致他们见都懒得见。

        但南安王的亲笔信每日快马加鞭送来,未免落人口实,只好答应。

        番邦们并不知这内情,瞬间遗忘方才还在争执的私会事件,转头看过去,眼中有疑问与厌恶。

        “皇后,朝会邀南安是先皇定下的规矩,难道你连这规矩也不管不顾了吗?”脸皮如城墙的人大言不惭,令人发笑。

        “哪条哪令有如是规定?”沐惜月压根不买账,没有半分婉转,直接开怼,“若您并非诚心来贺,便不怪本宫送客了。”

        当着各番邦的面被赶,南安王半点面子都无,情急之下大声嚷嚷着,“莫非皇后怕了?”

        “怕?”她啼笑皆非,甚觉这王上有几分脑神经的问题,摇头,“南安王,虽然不知您大闹朝会的理由,但诸位王上可不会追随您的吊儿郎当。”

        一个小小的南安国还想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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