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放松警惕,他一手握紧剑,缓缓走过去,“你是何人?”
“回官老爷,不过是一介贱民。”那妇人回答时声线的颤抖更加明显,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为何拦路?”他快速发问,想尽快解决这个人好继续赶路。
那妇女却又不肯说话,哆哆嗦嗦地抱着孩子抽泣,余光不时打量着周围的人,似乎十分惊惧,而围观的路人则窃窃私语地指点着她。
哈,好像摊上麻烦了。
考虑到对沐惜月的承诺,他迈开步子走近她,在她两步之遥的地步蹲下,“你是有什么冤屈吗?”
“嗯。”那妇人忙不迭地点头,哭得开不了口。
“放松点,”他语气和缓地安抚着,等妇人终于平静下来后怯弱地与他对视,“真定下来了吗?”
许是他的温柔安抚到她的情绪,她微微点头,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而方才还和善的人脸色陡然一变,木着脸,语气僵硬陌生,“有冤屈就找这里的县令府衙,拦在路中间就能解决你的问题吗?”
“这……”原本以为得救的妇人吓得一声不敢坑,呆呆地看着他,眼里泪水逐渐累积,挑战着季睦洲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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