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惜月也不是个傻子,昨天和今天的表现已经让她充分开始怀疑他对季睦洲有偏见,不解地追问,“你和睦洲吵架了?”
“没有。”他矢口否认,却比吵架还难堪。
无条件相信他的人点点头,自己找理由为他开脱,也许他是生气季睦洲的一走了之,所以才会动怒,遂安慰着,“睦洲也是为你好。”
景墨有苦难言。
时间一晃,半月而过,季睦洲准时地向京城传递消息,好在一路还算顺利,虽然蛛丝马迹难以发觉,但好过空无一物。
景墨在朝中的威信逐渐建立起来,再加上跟随他进入朝堂担任重要职位的人数陆续增多,他的话语已然举足轻重。
“皇上,辽安县急报——”这日正是早朝,诸位朝臣汇报完自己的工作后,景墨刚打算退潮,一位侍卫便匆匆跑进来,高声喊道。
他一愣,止住要起身的动作,重新坐回去,沉眉,“何事急报?”
“辽安县的河堤垮了,洪水泛滥,整座县城已经沦陷,如今县里幸免遇难的百姓正迁到邻里半山腰,请求京城拨款赈灾。”他一口气说完,大殿上鸦雀无声,无一人开口。
战事刚结束不久,百废待兴,国库吃紧,本就不足以支付京城里的开支,现在哪里还有闲钱拨款赈灾。
可这是百姓灾难,不管不顾便会遭人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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