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心思复杂地离开。

        等做完这些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有些愧疚后悔,毕竟是过命的兄弟,可他却死死地防着他。

        次日清晨,他去外处理完政务回来,沐惜月正啊拿着一封信发呆。

        “怎么了?”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待看清她手中的信后脸色僵了僵,却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早上我打算让小桃去请睦洲用膳,谁知道小桃拿来了这个。”她怅然地将信递给他,简短地介绍着,“说是时间紧任务重,要先行离开了。”

        她还打算今日好好叮嘱一番,顺便让他留意百姓态度,好调整方针政策,谁知道一觉醒来人就已经离开了。

        “他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前丞相一家已然得到平反,等再过段时日,季睦洲历练之后,不出意外要继承他父亲的衣钵,继续为朝廷卖命。

        为了信服众人,他自然要有拿得出手的功勋。

        “嗯,等他归来,或许可以考虑封相的事了。”沐惜月一直未景墨担惊受怕着,担心他在朝中心腹不够,所以总想着给他招揽有用的人才。

        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对不由自主牵扯到个人感情的景墨来说,她每一次提到季睦洲,都是在让他横生嫉妒。

        “现在还为时过早。”饶是他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也只得暂时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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