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已经清理好了一切,正要叫小诗去传话呢,就见沈若溪已经过来了。

        沈若溪上前,瞧着小诗神情有些异样,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看见赵管家了。”小诗淡淡的摇头,眼中含着一抹泪:“方才他给奴婢下跪了,求奴婢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求求小姐放他出府。”

        赵管家?

        沈若溪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是那个曾经欺负原主,欺负原主身边的丫鬟,将原主身边一个丫鬟逼死的沈国公府那位赵管家。

        “他竟敢求你?”沈若溪冷笑,初次来国公府的时候,她就没狠收拾这狗奴才,瞧着小诗这泪汪汪的样子,沈若溪蹙眉:“你莫非心软了?”

        小诗摇了摇头:“没心软,当初他对小词都没有心软过,奴婢怎么会对他心软。”

        小词便是当时和小诗一起伺候沈若溪的那个丫鬟的名字,当时赵管家虐待小词后若是肯心软请个大夫,小词也不至于丧命。

        “奴婢就是想到小词,若是她还在,看到今日的光景得多高兴啊。”当初小词总是会和她说,小姐是未来的南王妃,只要熬到小姐出嫁,等他们到了南王府,一切就好了。

        两个丫鬟跟着沈若溪苦了一辈子,被欺负了一辈子,就盼着以后的好日子。可现在的好日子来了,小词却不在了。

        小诗和小词姐妹多年感触颇深,但沈若溪倒是没那么伤感,她轻轻摸摸小诗的头,“当初赵管家是怎么折磨小词的,咱们今天就怎么折磨他。乖,别哭了。”

        小诗吸了吸鼻涕,收拾了下心情,忽然想到,不对呀:“赵管家是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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