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公恨得咬牙切齿,沈若溪冷冷看着不语。

        好半响后,沈国公忽的冷笑,问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生母的事情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沈若溪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图谋他的家产,只要不惹急她,她是不会妄动的。

        沈若溪淡淡笑了,“说吧。”她笑起来,像极了她的生母。

        沈国公看的心头一恨,但他也明白,再恨也无济于事。那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宫城蕊,早就已经死了。而她生下的孽种,此时可以要他的命,他拿什么去恨?

        “那个贱人是西楚的人……”沈国公只得将他知晓的缓缓道来。

        他是武将出生,年轻时还是个领兵打仗的将军,有次敌军对他的军队投了毒,眼看士兵一批一批的丧命,军医却无能为力,宫城蕊出现了。

        她救了一个军队,沈国公得知她无家可归,见她毒术厉害,便让她留下。

        她那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之前嫁过人,据她所说,她丈夫死了,是个寡妇。

        两人相处久了,他便对她有了那么点意思,后来似乎也日久生情,她便嫁给他了。

        过去的事情就是这样,然后她十月怀胎,生沈若溪的时候难产死了。

        沈若溪蹙眉,“西楚人,却也很可能是假的。沈国公,沈家百年家业,就值这么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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