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立时放下酒盏,走到长廊外。
片刻后,踏雪便返回殿内,朝那玄衣男子拱爪道。
“朱雀受了伤。”
宋娴拿着酒盏的手很稳,像是半点不曾听过谁是朱雀。
“还有……似是带来了净尘佛国的佛子。”踏雪又继续说道。
宋娴微垂眼睫,看着酒盏中盛开又衰败的桃花枝,指尖轻轻摩挲着滑腻的盏壁。
玄衣男子一直未说话,只静静饮酒。待酒盏空了,他放下酒盏,白瓷碰琉璃,发出一声脆响。
“留在牢中。”
踏雪领命,却见玄衣男子站起身,往殿外走去。
“这几日,你便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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