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玄衣男子吩咐,踏雪立刻乖巧地往门外走。
宋娴看了猫儿一眼,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就这样跟上去,还是先说一声告退。
但那踏雪回来得很快,几乎是刚跨出门槛,转眼就拿了托盘回来。
红色的血琉璃托盘上,放着三个浅浅的白瓷酒盏。
踏雪先给玄衣男子递上,等他拿了,再蹬蹬蹬走到宋娴身边,朝宋娴眨了眨眼,像是在说“没事,喝了就跟本喵走”。
宋娴便也拿了一盏,白瓷酒盏触手细腻,白瓷底部画着一支缓缓盛放的桃花。
清澈的酒水闻着甘洌,宋娴见着对面那玄衣男子举起酒盏,浅浅啜了一口。
宋娴便也喝了一口。
踏雪如坐针毡,觉着这真是它生前生后,喝得最心如止水的一盏酒,它这酒量都不敢醉。
只是酒未饮完,朱红长廊之上便有铃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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