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胤祜有些急,“历来商税极重,乃成限制,若稍宽容些许容商人发展,增添税收可强兵,可利民……兵强马壮无人敢犯,百姓衣食无忧自然民心归属。”
“二十二叔想得过于简单,商人无权有钱,极易扰乱朝廷,若再宽松,腐蚀了军队,或者干脆养私兵起异心,又当如何?”
胤祜一顿,自是想到皇兄每每为朝中官员贪腐、鱼肉百姓而震怒,确实极多商人揽财牟利无所不用其极,反害百姓受苦。
然事事皆有好坏,重一者压一者,才容易造成问题吧?
可他一时也想不出有力的佐证反驳,便有些弱弱道:“历朝历代,未听闻过商人动摇过本之事……”
“可都有商人的影子。”
“人皆慕强,若我大清国力强盛,商人下注也该下在我大清。”胤祜瞧弘历还有话要反驳,立即打断道,“左右钱是个好物,没人能摒弃,既然抑也抑不住,如何能让商人安分地交更多的税且不敢妄动,是皇上的事儿。”
弘历对他辩不过便要耍赖,十分无奈,转向二伯,请教道:“二伯,您对我和二十二叔的争辩,如何看?”
能如何看?
虽说两人所思所想皆浅了些,可确实各有其道理,弘历所遵乃是千百年之策,于执掌皇权有益,胤祜所说……
胤礽敲了敲手中的杯子,温和道:“不若你二人便以此写一篇策论,不可偏倚,利弊皆陈明,呈交给皇上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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