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胤祜走向窗边,推开闭合的窗子,指着外头姹紫嫣红的月季,道,“二哥可曾赏过这些花?四季皆不同,年年皆新生。”
“那天上的鸟雀,去年南下与今年春归的,便是生命之延续。”
“还有这宫殿宫墙,我额娘说,但凡有心,它们便不是死物,年轮翻转,岁月会雕刻每个人活过的印记。”
额乐重重地点头,接着哥哥的话道:“额乐想过,作为大清的格格,若抚蒙乃是我的重任,终将背井离乡,我活一刻,也要快活一刻,才不负这一遭走过。”
这一刻,胤祜和额乐两个人,出奇的相似。
胤礽深深地望着两人,忽然问道:“你们是一宫长大的?”
胤祜和额乐对视一眼,一同点头,“咸福宫的额娘们教养我们长大。”
“咸福宫啊……”他的幼年没有咸福宫,只有乾清宫,是不一样的。
额乐见他似是无力地靠在那儿,担心道:“二哥?”
胤礽摆摆手,“你们也看望过我了,回吧,知天命便该认命,谢谢你二人这一番话。”
胤祜和额乐驻足片刻,不好再打扰,便行礼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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