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稷点头,两指拈起那一小截未燃尽的线香,“这东西也要让太医来验一验。”

        当日下午,张俊便带着宫人仔仔细细地将那日柿子走过的路搜了几个来回。宫道都铺着青石板,若要插香,唯石板缝里可行。可若插在道路中央又太显眼,若要不被发现,就只能像在驯兽司的院子里一样插在墙下。

        傍晚时分,张俊却只得苦着张脸回纯熙宫禀话:“没有……下奴带着人搜了几遍,一根都没找到。”

        顾鸾说:“或许并未离墙根那么近,隔了一块石板呢?”

        “也找了。”张俊摇头,“都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这就怪了。

        线香极细,卡在石板间虽不易找,可若沿路点过,也不该一根都找不见。洒扫的宫人干活再仔细,也犯不着抠石板缝去。

        顾鸾凝神陷入苦思,楚稷则道:“先传王之实来吧。”

        他原想等多找出些残香再着王之实一并验过,现下既只有这一截,也只得先让他看了。

        因着贤昭容昏迷,太医院院判王之实近来几是住在了宫里。闻得传召,他不足一刻便到了。外

        外头的传言进来闹得厉害,他多少也信了几分,以为佳嫔娘娘即便没死也必定遭了重刑。入殿时见佳嫔见正与皇帝对坐喝茶,王之实不免一愣,旋即心生庆幸自己没害了这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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