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罢,她就等着那宦官说出仪嫔。
却听他道:“说是舒嫔娘娘。”
“舒嫔?”顾鸾一愕,头一个反应便是:不可能!
那日在竹园的事仪嫔身边的盈月和欣和县主,从前在宫中有过万般算计的也是仪嫔,倒头来供出的怎能是舒嫔?
滞了一滞,她又问:“舒嫔缘何害我?”
“他说他不清楚。”那宦官垂首道,“他连这香是何用途也不知,只是舒嫔身边的宫人给了他三十两银子,让他在那院子里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这香焚了,他为钱办的事。后来您的马疯了,他才猜想与这香有关。”
楚稷沉吟半晌,启唇:“差事办得不错,去找张俊领赏。”
三人顿显喜色,连忙叩拜谢恩,继而便察言观色地告了退。
顾鸾心中不安,等他们退远了,才道:“我觉得不是舒嫔……”
“自然不是。”楚稷轻喟,“障眼法罢了。”
见他也心里有数,顾鸾稍松了口气,又说:“仅凭这一支香,纵使能让柿子疯起来,也不足以将它引到竹园。我猜路上也还有别的东西,该让宫人仔细搜一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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