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低头,将手指凑到鼻子下,轻轻嗅,好像又能闻到那些苦涩。

        餐厅里的灯关了半截,秦绍礼和栗枝一同将东西收拾好。栗枝纳罕他竟也会做家务,看了好几眼,仍觉不可思议。

        外面鞭炮齐鸣,噼里啪啦,房间中只贴着小小的几个“福”字。秦绍礼不吃糖,也不吃瓜子,只象征性地吃了几颗红枣——

        他并不爱吃这些小零食。

        栗枝泡了茶,热气腾腾,茶香袅袅。秦绍礼换了新的杯子,上次失手打碎、刻着荔枝的杯子又一模一样地出现在桌子上,栗枝不知道他从哪儿购来的。

        秦绍礼总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她们做不到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表哥感叹的源头。

        电视上还在播着小品,郝建扶着撞凹了圈的自行车遇到躺在地上的老太太,秦绍礼笑了几次,栗枝数了数,那个漂亮的小梨涡出现了十次。

        他笑点并不高。

        栗枝没有笑,她哪里有心思去看小品抖的包袱,满眼里只有秦绍礼。

        心疯狂动,唇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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