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辰看她手指颤颤巍巍,肯定已经麻了,连忙用自己的手轻轻的为她揉捏。

        心疼是已成了他的常态了,原以为嫁给了他是来享福的,可偏生她还如此劳累呢。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这么辛苦。

        “好些了吗?”她手指头本来暖的很,现在显得格外冰凉,他心疼的朝柳若曦的手心儿哈了一口热气。

        “君慕辰,我成功了,我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竟然能够治好他的病!许是我太胆小了,怎么一开始没想到这个法子?”柳若曦还以为她扎针的技术不是很娴熟,但是刚才拿起银针,却莫名的轻车熟路。

        再次替他把脉的时候,他的各项心率已经恢复正常,脉搏,已经有条不紊的跳动着。

        毒血已经逼了出来,随着插入的银针慢慢的流了出来。

        柳若曦拿白布轻轻擦拭,这毒血与鲜血就是不一般,黑乎乎的一大片。

        先前吃药只是克制了这毒血的蔓延,如今彻彻底底的把毒血逼了出来。

        柳承缓缓睁开眼,他已经缓过劲来,刚才针扎到他的肉里,他只觉得皮开肉绽疼的要死,却始终不肯大呼小叫。

        他不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受尽那般苦痛,已经习惯了不哭不闹的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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