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一般只需要加入上皮表面即可,可这又是寻常人,身上难见的病,需要入皮下组织。

        她就着一丝照进屋来的阳光,手疾眼快的将第一根银针插入柳承的腰上。

        第二根银针缓缓插入,第三根第四根接连而入,柳承躺在床上却一声不吭,他咬住牙根,没流下一滴泪,额头上的虚汗却是冒个不止。

        “疼你就说出来。”柳若曦看他眼睛都快熬成红色的了,能不疼吗?这又不等同于一般的针灸。

        “不疼,我,没事儿。”怕万一有个偏差,他就连头也没敢动一下。

        话音刚落,他便疼晕了过去,一下子不省人事。

        柳若曦用手,摸了摸他的鼻息,一切还正常。

        针灸的时候不可用麻药,疼是疼了,但是是不伤脾胃的,他一个小孩子身无二两肉能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刻不容缓,他的任务还在继续。手指已经酥麻,渐渐的没有了知觉。

        君慕辰坐立难安,他什么都帮不到,这个时候他只恨他自己不懂医术。

        时间就像沙漏一样,一点一滴的流走了,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柳若曦如释重负。

        她终于完成了这次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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