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珩若有所思地望来,淡淡道,“擅自出大理,加上……刺杀失败。”

        刺杀失败不言而喻。

        唐百衣同君宁卿信誓旦旦地北上到颐国时,谁都没想到刺杀任务会失败。

        君宁卿不是没考虑过利用蛊虫或者玉笛强行阴杀沐珩,只是,他一想到幼帝软糯喊着爹爹娘亲的模样,就不忍下手。不是为了幼帝,而是为了,唐百衣。

        他知道,终有一天,唐百衣会记起全部。那一天,她会不会憎恨他。

        自始至终,他只是路过她低谷时的路人,只能听她喊一句“师父”。

        “走。”唐百衣一把拽起沐珩的手,就要离开这片专门为自己准备的花海。

        “对了。”唐百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转脸道,“幼帝如果挂了,阿珩,你不会要……拥立我吧。”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世人都知道,摄政王殷北离换皇帝就跟换衣服似的,几年一个,几年又一个。当真是流水的帝王,铁打的摄政王。

        唐百衣搓了搓胳膊,搓平了鸡皮疙瘩,“先说好,就算我是先女帝的后人,但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做上那个位置!我对做个圈养面首的女帝,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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