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珩不是阉人,但……耳濡目染嘛。
沐珩望着面前人,沉静温柔,将这半年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什么?”唐百衣听到君宁卿被大理国君关押起来的消息,不敢相信,“师父他被锁地牢了?”
沐珩像是早就猜到一般,换上一件月牙白袍,墨发扬到腰间,繁复暗纹镶边将白袍衬得的孤寒矜贵。
“走罢。”沉哑的嗓音,坚定稳重。
唐百衣明白过来,恨恨地咬牙,“阿珩,你早就知道。你是怕我在你交待政事的半年里,独自跑去大理救人,才故意药了我几个月。”
颐国的政事,沐珩在几个月间,处理稳妥,暂时平顺下来。只有大事才会被木鸢传信,传到他手中。而大理君宁卿那的危机,不能再拖。
沐珩不置可否,清冷的眼中有些无奈。
江山稳固,非他不可。而他想要守护的人,却偏偏固执地要远走他乡。他只能稳住政权后,在短时间内亲自陪着唐百衣共同救人。
“师父他,为什么下狱。”唐百衣一想到君宁卿那小身板,还落下重疾病根,若是困在阴寒的囚牢中,残病复发了怎么办。
哪怕何涤医术再强,君宁卿也不再是曾经名动江湖的鬼谷首徒,而是一个文人国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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