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苗疆女子纷纷嘲讽大笑,笑得好大声。
这时候,唐百衣才注意到,每个苗疆女子手中都攥紧一包药粉,她们给伏地嗅气味的探路鼠身边都洒了些药粉。
“喂!”暴躁女子蛮横地伸腿重重一踩地,挑衅道,“你这个外乡人,知道这药粉是干嘛的么?”
“二师姐,她怎么会知道,她肯定在做无用功。”
“连药粉都没放,她这白捡来的探路鼠,怎么知道她让它闻宝贝?这不是乱来么。”
“那老鼠看起来瘦不拉几,别说听命令了,估计连药粉的味道都闻不出。”
在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下,圆圈内,瘦小探路鼠有些困惑地扒拉草地,嗅了半天,又努力探起短小的前肢站起,在空气仰着头确认起来。
众人笑得更狂,不少苗疆女子指着唐百衣那可怜巴拉的老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们看!这探路鼠还去瞅我买的老鼠!它居然还知道学样?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唐百衣端详着虽然弱小无助,但却很努力的瘦小探路鼠,它果然侧过脸望着其他同类在做的事,努力辨听,试着去理解它们在干什么。
自己没有下达寻宝命令的苗疆药粉,这只白捡来的探路鼠真的能找到雷母草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