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暴躁女子首当其冲。

        唐百衣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蹲着看着瘦弱的探路鼠。

        瘦小探路鼠,刚被放下来,有点懵,脑子也不太灵活。

        它努力扒拉了两下地面,东嗅嗅西闻闻,还原地开始不断转圈,很迷惑的模样。

        如果说大师姐的探路鼠是学霸尖子,那唐百衣毫不怀疑地猜到自己这一枚币买来的探路鼠,是个傻憨傻憨的吊车尾。

        或许,它在笼子里四仰八叉躺着,并不是鼠瘟也不是故作聪明的装死,只是脑子不想转,身体也懒得动,能躺着绝不趴着。

        顿时,唐百衣耸拉下耳朵,也很绝望。

        这特么……真的能闻到宝贝?还不如自己的鼻子呢!

        一声尖刻犀利的嗤笑,暴躁苗疆女子一扭腰身,施施然往前一站,整个身子近乎贴到唐百衣蹲下的后背,“你谁啊!来咱们地盘干什么!哟,这不是连只老鼠都买不起的外乡人么,怎么,白捡来的老鼠,还指望它给你寻宝贝?你这个外乡人是把咱们南疆当金山,随便在地上舀一勺,就能挖到好东西是不是?”

        众女子一见到唐百衣,立马认出来。

        “二师姐,和这外乡人说什么呢。她这探路鼠脑子不好使,说不定啊,她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你看,她连药粉都没放,就想指使探路鼠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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