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彤的哥哥突然意识到,昨天那个打电话的老师,声音和陈镜安特别的像。

        他抬眼望了望陈镜安,遇到了一对冷厉的双目,心头不禁一寒,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

        “接着说,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什么了,就吃饭,洗碗。哦,半夜我听到有人起床出门的,但我家没有厕所,每天晚上起夜都要去外面的,我哪儿知道她…她是去…”

        张彤的哥哥也说不下去了,如果他听陈镜安的话,注意张彤的一举一动,是能阻止这场悲剧的。

        陈镜安对他无话可说,他离开了张彤哥哥的房间回到狭小的客厅,消毒水的味道又灌入了鼻子中。

        “收了。”陈镜安道。

        蒙浅浅停止了神经毒素的释放,慢慢的张彤父母的眼睛又恢复了正常。

        她的母亲又开始念叨:“我养了她不容易啊,这么多年供她吃饭穿衣,上学读书,没给家里贡献一分钱呢,人就没了!你们政府不给点赔偿啊,你们铁路上那么有钱,不要给我死去的女儿补偿补偿啊!”

        陈镜安看出来了,在张彤母亲的眼中,这收养的女儿不过是一个劳动力而已。

        把她养大,供她读书,等到她读完大学开始工作,怕就要开始供养她的养父母还有这个宝贝哥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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