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安终于没忍住,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把他从凳子上提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松手你,警察打人!警察打人!”
张彤的哥哥喊着,可外面根本没人搭理他。
外面宏安区的刑警自不必说,钱礼平下了命令,哪怕陈镜安把人家房子烧了都不要管。
张彤的母亲和父亲则呆坐在客厅里一动不动,张彤的母亲已经停止了絮叨,张彤的父亲还在抽着烟,对儿子的呼喊无动于衷。
陈镜安闻到了消毒水的气味。
蒙浅浅站在窗边朝外望去,火车“呜呜”的鸣笛声再度传来,仿佛在为死去的人呜咽。
张彤的哥哥没了声息,陈镜安松开手,问道:“你妹妹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彤的哥哥整了整衣领,道:“她是我爸领养的,是我爸工友的女儿,她爸工伤死了,她妈改嫁了。”
“她昨天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我不是说了嘛…”张彤的哥哥知道没法糊弄,只能道:“昨天她提早回来,说学校出事放假了,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后来一个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学校有女生自杀,让家里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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