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咬了咬唇:“妾身的那些小姐妹消息灵通,听说了一些关于公子在外头的事。妾身左身右想,还是认为应该告知您。”
“咱们家公子,和郊外怡然居的沈大夫过从甚密,外人都说关系匪浅。还说沈大夫早晚会进章府……又听说沈大夫早就言明,不与人为妾……方才公子得到她这样一句话,就不顾老夫人的禁足之令偷跑……”
她福身一礼:“是妾身太过担忧,才在此胡言乱语。夫人,天色不早,您早些歇着吧!”
看着她退下,秦秋婉沉吟半晌,道:“备马车,我要出府。”
山茶一脸为难:“这个时辰出府,老夫人那边会过问的。”
秦秋婉站起身,找了外衫套上,又用披风裹了:“我亲自去跟她说。”
天色已晚,有些院子的烛火都已灭了。秦秋婉到了正院,让守门的婆子通禀。
这些日子里,如非必要,秦秋婉是不往正院来的。
就和芍药来找她一样,章夫人得知后,也知道事情非比寻常,当即就让人请她进去。
“夫君刚才收到一封信,然后就屁颠颠出门了。”秦秋婉把手中信件奉上:“夫君在勺药那里换的衣衫,他走了没多久,芍药就把这东西送到了我那里。母亲,我是想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他连一夜都等不得。”
儿子违背她的话,暗地偷跑出门。章夫人气得胸口起伏,听到这话,也站起了身:“那我们就去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