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闻言,有些意外,这并不是请安的时辰,若非有重要的事,妾室都不会来找她。

        事实上,秦秋婉这个主母在当下人眼中,算是个很温和的人,既不要伺候洗漱穿衣,也不要她们端茶倒水随伺在侧,甚至连请安都随意,堪称最好主母。

        又因为秦秋婉从来不把着夫君,那两人无论私底下怎么斗,对她这个主母都挺客气。

        “请进来。”

        芍药身上披风罩得严严实实,进门之后,双手将一封信奉上。

        隔着老远,秦秋婉就看到了上面的字迹,正是方才章鸿泰拿的那封。

        “怎么会在你这?”

        芍药低下头:“公子落下的。”

        秦秋婉伸手接过,掏出里面的信纸展开。上面只短短一句话,说让他抽空去一趟怡然居,有要事相商。

        芍药始终低着头,此时试探着问:“夫人,您有没有听说过外头的传言?”

        秦秋婉扬眉:“什么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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