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不是。
“只可惜你大兄,他才十九……”
柴皇后忆起长子,又难受起来,呜呜咽咽,眼泪长流,赵徵拥着母亲,咽了咽,轻轻拍着她的背。
……
阴冷天气一直持续了多年,这日下午,细碎的雪花终于零零星星飘了下来。
赵徵傍晚回来的。
这一天极疲惫,嗓子都是哑的,但却没有休息的打算,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纪棠给他喷了药粉,松松缠上绷带,他披上内衣,沉沉斜躺在榻上:“明日祭奠祖母和皇兄。”
“今晚就出发去宁县。”
柴太后和皇太子棺椁都停在宁县殡宫。
天阴沉沉的,他声音哑得厉害,纪棠握着他的手:“我陪你一起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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