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私底下再不堪面上也不能撕破,不过老百姓顾忌可没这么多,窃窃私语也是有的,柴皇后到底是柴太后的亲侄女,再不顶事也留了几个人给她,让她不至于在深宫像个聋子。

        柴皇后不可置信,六神无主又当然不会询问皇帝,惶惶不可终日,好不容易见了儿子,她怯怯问:“说陛下他,说你和诩儿,是他……是真的吗?!”

        赵徵顿了一下,喉结滚了滚,但他嗅得到宫殿内弥漫的浓郁汤药苦味,他最后慢慢说:“此事并无佐证。”

        这是他唯一的血亲了,他的母后。

        他的母后性情柔弱软糯,她还得在赵元泰的后宫生存。

        知道了,无益,反有大害。

        只要柴氏在一天,赵元泰就必定会对她好。

        赵徵哑声:“空穴之风,愚民口舌,不可信也。”

        “您安心休养,快些好起来。”

        皇后如释重负,压在她心中的两座大山陡然移去一座,心坎登时一松,“那就好,那就好!”

        她捂着额头,靠在引枕上,长长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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