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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楼的二层侠客行包厢内,一身便装的饶白阴着脸把门缝关紧,将门外的吹捧和赞颂全部隔绝在外,有些恼火的问道:
“审兄,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一飞冲天吗?你听听,这些愚民百姓都在说些什么?”
“哈哈,晦安兄稍安勿躁。”
被称作审兄的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穿着普通的员外袍,整个人却没有半点卑怯,反而气度沉稳风度翩翩。
他给有些焦躁的饶白倒了杯酒,笑吟吟的说道:
“既然民心如此,我们为何不做做好事,帮他再添一把火呢?”
饶白在殿试之中独占鳌头,也不是蠢人,立马就明白了审兄言外之意,眼前瞬间一亮:
“德音兄的意思是……”
“我?我有什么意思?”
德音兄笑而不语,心里却有些鄙夷。
这位饶状元还真是现实,刚开始还有些看不起自己这个新晋的姚府清客,直呼“审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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