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州么?”
徐无咎心里却是迟疑起来,逼宫的事情一要名正言顺,二要一鼓作气。
如今李恪一封奏折,就把他这两条都打的粉碎,再要强行逼迫,那就是以下犯上了。
那些墙头草刚才哭的跟徐家的孝子贤孙一样,真要让他们涉及这种疑似谋反的行为,没有天大的好处和九成九的把握,几乎没可能有人会跟随。
别说是这些人了,就是徐氏自己人和徐无咎的心腹,也不一定肯这样跟着他孤注一掷。
再说徐无咎还有一张王牌在手,心里倒也不怵。
徐无咎在衡量,蔚刚高大的身形却猛然抬头:
“去就去!我倒要当面问问太子,我儿即便有些不恭敬,打了板子罚了劳役,我都认!
为何偏偏要下此毒手?”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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