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还不给这位公公道歉?”
子固方丈同样如此,他装模作样的呵斥了两句,又假惺惺的问道:
“不知道这位公公如何称呼?贫僧管教不严,尽出了这样的孽畜,实在是汗颜。”
陈海平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这班和尚,不紧不慢的说道:
“咱家陈海平,不过是大内一条‘阉狗’,可当不起各位大师这一句‘公公’。”
“陈海平?哪个陈海平?”
子固老和尚两眼一缩,心里更是大呼倒霉,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觉性和尚更是直接,两腿一软,险些站都站不稳,若不是靠着身边的武僧扶住,早就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扶着他的那个武僧也是头皮发麻,根本想不到这么一个不怎么打眼的太监,竟然就是内官中的第一人。
更何况陈海平还是天下第五宗师,他们这些武僧更是对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大宗师悠然神往。
李恪只觉有趣,故作好心的替陈海平答道:
“自然就是各位大师知道的那位陈海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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