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陈海平开腔,善化寺的这班和尚都不会有人把他当回事。

        盖因为他始终不离皇宫大内,以至于善化寺这班趋炎附势的贼秃们,居然没有人认识他。

        他们之前也注意到了陈海平,只不过见他一副内官打扮,还以为他是李恪的贴身太监。

        东宫太子他们都不怎么放在眼里,更遑论东宫里的内侍呢?

        尤其是陈海平说话的声音阴柔,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善化寺的和尚们十分厌恶。

        都不等子固老和尚开口,觉性已经恼怒的抢先驳斥起来:

        “不过是买卖一点药材,赚一点供奉佛祖的香油钱,怎么就成了谋逆大罪了?你这阉狗好不晓事,真当我们善化寺好欺负么?”

        李恪险些没一下笑喷出来,诡异的眼神盯着觉性,只觉得这个白嫩的肉球和尚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当面骂他是阉狗!

        陈海平脸色一沉,不要说是在皇宫大内,就是在朝堂之上,因为他的身份不同,他这个大内总管在大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被人当面这样唾骂,陈海平气极反笑:

        “哈哈哈,有趣有趣,咱家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听过这‘阉狗’二字了。”

        其实觉性骂出口之后,也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不过想想不过是个东宫的太监,也没怎么当回事,神色间颇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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