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得了,飞奴司啊,我听说里面有十大酷刑,每一种都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是啊是啊,听说里面还有以前商纣王的炮烙和虿盆,那可真是惨不忍睹啊。”
“炮烙我知道,这虿盆是什么?”
“你不识字的吧?虿盆虿盆,就是把一万种虫子都放在一个大池子里面,然后把人丢进去!”
“嘶!”
……
说起来也是这几年,雍帝的器重让飞奴司凶名太盛,以至于民间以讹传讹,各种似是而非的传闻到处流传,几乎是谈起飞奴司人人色变。
慈心堂里的陈悦薇也被吓的不轻。
她被齐景山和马班头逼到绝境的时候,李恪的声音对她来说不啻于天籁。
可没想到风头转的太快,这齐景山太过阴险,居然早就打听出了李恪不是飞奴司的人,还拿着这个把柄想要把李恪置于死地。
这让陈悦薇心急如焚,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毅然对着齐景山出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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