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齐景山的眉毛都似乎要飞了起来,显得极为得意。
偏偏这老家伙还要挤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强行装出矜持样子的说道:
“老夫行医数十年,救治过的病患不计其数,偶然救过一个飞奴司中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马班头本来还只是把这齐景山当成一个有钱的老头,这个时候却是再次对他刮目相看,就连说话时都不自觉的放低了身段:
“那按齐会长所说,这小白脸假冒飞奴司的人,该如何处置呢?”
齐景山的眼神放肆的打量着李恪,带着毫不掩饰的怨毒,若不是李恪三番两次的破坏,他早就把慈心堂里的那个宝贝拿到手了。
这个时候被他抓到了机会,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齐景山自觉胜券在握,连带着对马班头也没了之前的那么客气,说起话来也带着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势:
“该如何处置?马班头,京都府怕是管不了这等假冒圣命的逆贼了。恰好,我那位飞奴司中的朋友今天路过此地,要把这等目无君上之徒拿回飞奴司去好好炮制一番呢。嘿嘿……”
齐景山笑的畅快,马班头却是大吃一惊,这事他都还是现在才知道,心里对这齐会长更多了一份忌惮。
周围的百姓惊呼连连,看向李恪的眼光更是充满了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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