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些广南秘谍全部栽进了物统局早已经布置好的陷阱当中,除了送掉自己的狗命之外,一无所得。
到得今日,阮大富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别无选择了。
尽管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便是跟着李恪的指挥棒走,也未必有好的结果,但阮大富知道,敢于反抗的话,他的下场肯定会更加凄惨。
别的不说,只要李恪发现阮大富不听话,直接将这段时间围捕广南秘谍的“功劳”强行按在阮大富的头上,那么他这个前广南太子的名声立马就会臭不可闻。
哪怕是广南国内那些还对阮大富抱有期望的忠臣义士,在得知他们心心念念期盼的太子居然甘为“大雍走狗”,捕杀广南潜入大雍的秘谍的话,也都会转变心态,不再对他抱有幻想了。
甚至,其中有很多人会害怕阮大富的出卖,亲手弄死这个前太子。
阮大富心中迷茫,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即便李恪还没有揭穿他的面目,但南海郡通判这个职位,阮大富是不打算再担任了。
他之前那栋表面寒酸,实际上与隔壁富商连通的府邸,他也不想回去了。
之前他还对府里近段时间频繁的人员来往感到奇怪,现如今阮大富哪里还不明白,那些后来“换”进府邸中的仆役,十有八九全部都是物统局的人手。
一想到自己居然在物统局的包围下,生活了半年多的时间,阮大富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知不觉,阮大富居然走到了一栋人流冷落,生意冷清的青楼面前,抬头看见那硕大鲜艳的招幌,阮大富苦笑摇头,慢慢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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