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营之后,站在兵营门口的阮大富陷入茫然之中。
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到了现在,阮大富也想明白了,其实很早之前,他的身份就已经被物统局掌握了。
只不过物统局另有安排,才故作不知而已。
如今再想想,自己居然自以为天衣无缝,自高自大,狂妄无知的可笑。
若不是阮潢那狗贼在象郡各地肆虐,动辄杀人屠城,恐怕李恪还不会这么早揭穿他的底细,而是像以前那样,将阮大富作为一块腐肉吊在那里,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各路苍蝇。
毫无疑问,如今阮大富自己的所有人手都已经被物统局掌控着,是死是活,全在李恪一念之间。
这样的打击让阮大富有些沮丧,心里也充满着不安——别的不说,光是代夫子和其他三个当年互保童生的死,就是一笔血债。
哪怕再不情愿,如今阮大富也不敢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物统局的要求,将那些广南来的蠢材一个接一个的送进大牢里面。
说来也是好笑,物统局通过曾经抓捕过的某个广南秘谍,将广南前太子阮大富就在交州的消息传回广南之后,升龙城里的阮潢就像吃了癫痫药一样,一批接一批的将手里的秘谍派到交州来送死。
而且这些秘谍还十分狂妄——也可以说是天真,居然以为大雍对他们的身份一无所知。
以至于这些广南秘谍就像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波接一波的前往南海郡府衙,想要刺杀南海郡通判阮富——实际上就是潜伏的广南前太子阮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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