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了然。

        “信物是一块玉佩?”

        郝连澈记得,昨日他们出宫之时,晏七七将她十分看重的玉佩带在了身上,那块玉佩很明显是男人的配饰,之前在太医馆他也见过。

        七七对这块玉佩宝贝的很,后来她被关进天牢的时候她并没有戴在身上,而且事发突然,七七可能根本就来不及和欢喜说,所以……七七之前或许告诉过欢喜某些事情,忠心护主的欢喜才想孤注一掷,拿着玉佩去找人。

        此刻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欢喜根本就不知道郝连澈已经凭一块玉佩就将事情分析出来了,而且还猜中了她全部的心思。

        见欢喜没有说话,郝连澈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事到如今他反而不着急了,也顺着床榻的边缘坐了下来,欢喜非常警觉,她平日就害怕郝连澈,如今见他跟吃错了药一样竟然坐在自己身边,心中更是忐忑,不着痕迹的朝旁边挪了挪,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郝连澈只当自己没看见她的小动作。

        “欢喜,你知道吗?今天本来是我最高兴的一天,七七的凤袍上有我亲自去司礼监甄选的珍珠,个大圆润又饱满,是南海鲛人国的珍品,八十八颗都是我亲手挑的,其实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还会有娶妻的那一天。”

        他说完有些自嘲的笑了,“虽然我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是这几天我每每都会盯着奏折发呆,上面写了什么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孤独的夜晚,红烛还在燃烧着,这满屋的喜色都在提醒他,今夜明明应该是大婚喜庆之夜。

        可是,他想娶的女人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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