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眼看时机到了,竟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此时不光是郝连澈,就连景殊都在心底默默鄙夷,他粗略统计了一下,王爷这几天下跪的次数是这些年的总和了。

        人呐,不能太贪心,既想要这个,又要保全那个,真当自己无所不能了?

        郝连澈一偏头,景殊便知会了他的意图,漫不经心的走下台阶,亲自搀扶起摄政王,“王爷,殿下说您不用跪他,起来吧。”

        这模凌两可的话让摄政王心中一喜,瞬间觉得是郝连澈顾及到了他们的关系,不忍心看他受苦。

        “殿下,臣今日来,是带鸿儿来负荆请罪的,她一听那晏国来的女子伤了陛下,又急又气,也怪臣平日对她太过娇纵,疏于管教才酿成今日之祸,好在陛下没事,鸿儿也就不担心了。”

        有时候郝连澈自己都在怀疑,到底这世间的眼泪有几分真几分假,从前如此温婉体贴的女人,如今善妒不说,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就连杀个人,都能将全部的过错推到对方身上。

        就连认个错,都能带着摄政王,明面上是请罪,实际上是威胁加说辞,三言两语就划分好了阵营,一开口就是那个晏国女子,是晏七七不配拥有姓名吗?

        如此一来,就算自己想要处置她,到时候摄政王府随便放出一个消息,说太子殿下为了一个晏国来的女子竟然处置了颇得民心的辰阳县主,擅自挑起事端,只怕到时候民怨沸腾,闹到殿上更不好收场。

        如今看来,这两父女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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