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缓缓的放下来,转身不再看她,“去重新洗漱一下,然后跟随本王去向殿下领罪。”
领罪?
好啊,反正她现在已经再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
郝连澈刚踏进朝露殿的大门,耳边传来几声轻啜声,声音呜咽很是凄凉。
郝连澈眸底寒意遍生,直到在玉案前坐下,都未曾看台下的人一眼。
甄惊鸿当然是在假哭。
这是来之前和义父商量好的,装作一副知道错了楚楚可怜的模样,想必郝连澈此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是以她嘤嘤假哭了许久,连一滴泪水都未曾落下。
不过也不算很假,毕竟她之前可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义父一巴掌,脸颊上的红肿到现在没消,双眼肿如核桃,到真有几分可怜样。
论演戏,论装傻,郝连澈从未输过。
再抬眸时,眼中的冷意消散的一干二净,只剩下茫然,看着台下的两人,“王爷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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