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殊闻言手一顿,又朝已经在飞奔的马挥了好几鞭,风雨夹裹着声音传到晏七七的耳中听的不甚分明,“不用管,回宫处理。”

        晏七七觉得匪夷所思,怎么她感觉景殊像是见怪不怪了?

        郝连澈浑身都在发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握住她手腕的手不由自主的发力,捏的她生疼。

        “郝连澈,你哪里不舒服吗?”只不过是淋了一场雨而已,怎么感觉像是经历了九死一生?他的脸色青白,抖动的越来越厉害。

        突然,他身子一僵,犹如拼尽了全力一般,将她的手一把甩开,嘴里喘着粗气,“离我远点!”

        晏七七被他突如其来的变脸弄蒙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非礼他呢,莫名其妙。

        明明是他抓住自己的手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讨厌!

        要不是看在他好像烧得很严重的份上,她才懒得管他。

        “别闹,让我看看。”晏七七这回主动将手伸过去,一把抓住郝连澈的手,和刚才大力挥看她手的样子不同,此刻的郝连澈浑身软得如一滩烂泥,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晏七七轻而易举的就钳制住了他的双手。

        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再度解开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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