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往前走,却被郝连澈一把拉住,然后他上前一步,右手极其自然的揽过她的腰身,将裘衣裹住两个人,姿态十分亲密,晏七七根本动不了,他一低头嘴唇刚好擦过她的耳廓,“走吧。”

        他身上寒气逼人,但是掌心很烫,刚才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上已经打湿了一大半,郝连澈搂住她腰的时候冷热交替,激的她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坐上马车后,郝连澈一直很沉默,没有问她去了哪里,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也没有半点责备,只是以手握拳不住的咳嗽。

        晏七七偏过头看了一眼,他嘴唇已经变得青紫,脸上煞白一片,宛如将死之人,她心中疑惑,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手刚刚触到就闪电般的收回,太烫了!

        晏七七心中一沉,她还是头一次见发烧的人是脸色煞白的。

        事急从权,晏七七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解开郝连澈的衣服想要探一探他的体温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没想到手刚刚碰到他的锁骨,手突然被握住。

        郝连澈刚刚还烧的迷糊不清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清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晏七七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一眼中涌出了很多情愫。

        有防备,有犹豫,还有看清楚是她之后的不忍。

        “别担心,你发烧了,我检查一下,不会非礼你的。”晏七七以为郝连澈是在害羞。

        说完她挑起马车帘看向窗外,“景殊,你家主子有备用的衣裳吗?这些都打湿了,再这么下去会生病的。”

        景殊一听,马缰握得更紧了,又朝马挥了一鞭子,马儿吃痛跑的更快了,他头也没回,“没有,殿下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乐观,好像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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