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往后几日,宿家倒是安生了些,孩子身上没添新伤,旁人再问,也没再挨打了。
只是没几日,孩子就不见了。
那毒妇对外说,孩子偷了家里的银钱跑了,还在村里又哭又骂,很是闹腾了一阵子。
可沈阿婆不信那婆娘的鬼话,她觉得那孩子是被卖了,或者,已经被害死了。
沈阿婆常常觉得自责。
如果不是她当日大闹的那一场,说不定孩子就只是挨饿挨打,她偷偷的帮衬着,虽磕绊些,但总能长大的,总也好过现在的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沈阿婆年纪大了,如今已经记不清那孩子的模样儿了,只每每想起宿家时,那声声清脆的童音欢快的喊她‘阿婆’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阿婆。”
宿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跟记忆里清脆的童音慢慢交叠融合。
沈阿婆顿住脚步,推着板车的手微微颤抖。
宿野牵着马,几个大跨步追上沈阿婆,同时手扶上板车的车把,“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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