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简单了,把肉从上面的大口里往下塞,接着把肉往肠子里挤,塞得紧紧的,用小针戳出气孔免得香肠炸开,然后用一小节细细的兽皮带子捆上,就算是完成了。
杜长秋操作的很慢,灌香肠这事情,在资料里显得十分简单,据说从古至今每个家族的当家妇人都会这个活儿,在有些地方,家家腊味都风味不同,都是每家每户的绝学,绝不外传的那种。
杜长秋本来想着,既然能传承到这种程度,基本每户都会做自己的熏香肠,那由此可见这活儿难度不大。
结果一上手才发现,光是把肠子套好不滑走,就已经废了好一会儿功夫,等好不容易一手抓紧了漏斗和小肠,另一只手开始往里塞肉的时候,才能发现这坐起来还是要几分力气。
这都算了,挤香肠还得控制力气,力气大一点,直接挤炸了,力气小一些,纹丝不动,加上还得用针扎肠衣放气,确实十分麻烦。
不过也就开始这一会儿,上手之后,速度就明显地快了起来,杜长秋研究好了,旁边的兔丘也基本能跟上了,两人一起教把腊肉抹匀放好之后才过来的雌性们,大家一起灌香肠,灌好一大截之后,就用鞣制柔软的兽皮切成的细皮带扎起来。
等到这堆香肠被捆好之后,就把这些腊肉和香肠全部都挂在牲畜棚旁边的棚子里,这是早就预留好的位置,上面的横木都按照杜长秋的要求全部都固定的很好,杜长秋带着大家把这些肉和香肠挂起来,然后从木质的人形梯上走下来,兔丘举着火把来了。
杜长秋马上接过来,把火把往架好的柴火堆上引燃,看到柴火烧了起来,接着马上搂起旁边早就收起来的绿色白榉木的树枝直接往火焰上盖上去,这些绿色的树叶密密麻麻地盖上去,很快把火闷熄了,一股浓艳升起来,直冲上面挂着的香肠和腊肉。
这就是熏肉的过程。
在这里挂着熏个小半个月,这些新鲜的肉和香肠就会颜色变得微微金黄,口感鲜美,而且保存得当的话,大半年都不会腐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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