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阿姨都在二楼探头问:“有什么事吗,要我帮忙不?”
陈赐:“没事,您歇着。”
宋嘉茉:“……”
嗯嗯嗯,替我拒绝援手的时候你倒是能听见了,回答得好快,我好感动。
她像那种越不被重视、就越要找存在感的幼稚小孩,跟陈赐较起劲儿来了,看他能装聋作哑到什么时候,非要去拿柜子最上面的床褥来换。
这柜子太高,她搬了个椅子,前前后后地忙活,在扯下床褥的一瞬间——
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上面所有的被子轰隆隆地砸下来,垮了一地。
陈赐还是打着自己的游戏,非常坦然,非常惬意,非常舒适,好像这个快被砸死的人不是自己妹妹一样。
好,好哇陈赐,说不管你就不管,真男人,言出必行,干得漂亮——
宋嘉茉咬牙切齿,又有点难过,眼眶不知道为什么涨涨的,她一个人蹲在地上,挨个把被子捡起来叠好,再费力地塞进衣橱里。
她力气本来就小,人也小只,弄了大半个小时,澡都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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