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铁,在高压线上疯狂蹦迪,坚毅地补充第二句: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
致命,太致命了。
宋嘉茉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会说话过,直男语录果然适合以毒攻毒,陈赐沉默时落下的每一个句号,都值得她为自己的胜利大干一杯。
终于,他再次笑一声,这时候明明应该是妥协,但却不像妥协,更像是失语到极致后的冷笑。
“行,不管了。”
说不管他就真不管了,宋嘉茉以为他会回房,做到对她眼不见心不烦,结果他还是坐在客厅打游戏,跟这一切没发生似的。
但宋嘉茉今晚不知道是命犯灾星还是怎么,先是踢到洗衣机,痛得她眼冒金星,又是差点被门夹,还险些弄倒洗碗机,满柜子的碗碟乒乓乱撞,动静大得不行。
虽然没什么事,但听着就很危险——
可沙发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一眼都没朝她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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