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挑眉:那你想怎样?
蛊鲛靠近他,修长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凑近脸,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当然是请主人成全我。
多么美味的高级精神体,只能闻不能吃,太痛苦了。
白煦对他眼里的贪婪视若无睹,仍然从容不迫地下令:该回我的精神源了。
蛊鲛发出低低地笑声,半晌,他道:白,别装了,你已经达到极限了。
白煦垂眼。我以为我们共存了一百多年,已经是最亲密的家人了。
蛊鲛目光冰冷。人类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感情用事。
白煦轻叹:好吧,我确实不该抱着幻想,不过,你们商量好了吗?由谁来反噬我?
狮兽低吼,紧紧地盯着蛊鲛。
蛊鲛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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